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当然不了,只是我个人的逾越之举而已,因为第一次见到如您这般美丽的女士。”扎基厄斯半真半假地奉承着,“您似乎不像尼贝拉的居民,不过没有关系,我们热切欢迎来自任何地方的顾客,无论是魔界,凡界,甚至天界。是的,您既然选择千里迢迢来此,想必也对尼贝拉的‘特产’有所了解,而我保证,我们必不辜负您的期望。我们的‘商品’,都是从各个种族精挑细选,结合跨界的技术,比起其他地方,一定能带给您截然不同的感受……”   “只感觉到了恶趣味的叠加。”艾拉蒂雅丝毫不给面子,“甚至让我平白多走了好一段无聊的路程。”   “那也是向您展示我们的调教万无一失呀。”扎基厄斯丝毫不见动摇,“所以,可以告诉我您的需求吗?”   “雌性,听话,有战斗力。”艾拉蒂雅道。   “特殊需求方面呢?”扎基厄斯又问。   “什么特殊需求?”艾拉蒂雅一时没反应过来。   “侍奉您的各种方面的需求呀。”扎基厄斯毫不避讳,“毕竟,无论男性女性都会有自己需求,而我们的工作就是满足这些。还请放心,无论是怎样的需求,我们一定会为您实现的。”   “————”艾拉蒂雅一下噎住了呼吸,直到现在才想起在这个魔界里大多数人使用奴隶的方式。奴隶这种存在不能指望忠诚,因此所有者总会对其力量百般压制,用作战斗的才是少数,大部分时候不过是观赏玩物罢了,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能这方面的功能还更重要一点也说不定,毕竟之后的旅程还长,要是途中能有随时消解的手段,各种意义上都会轻松不少吧……   ——但,就因为这个,自己竟然要主动让雄性碰自己吗?这样的自己,竟然要让连家畜都不如的奴隶碰?   ——不、不过,现在自己用的也不过是替代的身躯,只不过是那个魅魔准备的陷阱而已,所以就算被碰了被抱了,也不能算是被玷污了什么的吧…………?   “那就……”艾拉蒂雅轻启朱唇,准备回答。   ——等等等等!才不是那些问题啊!   ——我可是魔神!深渊魔帝!这个世界直接孕育的完美存在!才不会像那些低等生物一样被肉欲控制呢!   ——那种事情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不,不需要。”艾拉蒂雅狠狠地一咬自己舌头,话到临头终于改了口,“给我几个听话的又受过战斗训练,有一定魔法适性的就好了。”   “好的,如您所愿。”扎基厄斯只是轻轻一欠身,按下身旁的按铃,呼唤门外护卫进来后打了个手势,再继续道,“您要亲自挑选吗?”   “我验收就行。”再出去看一圈那些雌性受虐的模样自己可不愿意,虽然这个房间里同样让人坐立难安。   “那,还请您小酌杯茶,稍候片刻。”   “…………”艾拉蒂雅不回话了。她正好口干舌燥的厉害,看着桌上一开始就被倒好,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凉了的红茶,犹豫了一会,还是俯身去端了起来。乳头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挺翘了起来,仅是这个动作下和衣物的摩擦就几乎让她呻吟出声,想到后面还得重复来时的路回到地面就更加心情郁闷。最终,要在雄性身上发泄是不可能的了,但那些道、道具什么的,是不是可以试着买入一两个呢?和真正的肉棒相比起来会如何呢?……仅仅是这么联想了一下,小穴就噗扭地颤动了一下,又一股蜜液溢了出来,顺着大腿爬下,怎么摩挲也截止不住,只能仰起头,把茶杯端到嘴边掩饰。   也正在这时,少女本能地察觉到了面前的灵吸魔的感知正极为热切地集中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噼啪。”   艾拉蒂雅骤然甩出茶杯,同时黑色的魔弹自指尖激发,两者一同在灵吸魔的面前撞上无形的护盾,炸得粉碎。   “竟敢对我出手!”她低吼道,“胆大妄为!”   毕竟还是魔神,再怎么被情欲分心,也不会错过茶杯里不详的药物气味,更何况,扎基厄斯在最后一刻的“视线”,无论如何算不上善意。   摆出副好商人的样子不过是放松警惕和拖延时间,这个设在地底的待客室,从一开始就是被作为陷阱准备的!   “毕竟在这个时节独自来到这种地方,也很难让人相信您是普通的客人呀。”被拆穿计划的扎基厄斯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的商业态度,这个种族向来不会有惭愧的情绪,“不过没关系,您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之后有很长时间慢慢听您说。”   说话的同时,有总计十一根的灵质触手从地板上升起,四面八方围着,一齐向中间的少女袭来。这是灵吸魔的惯用术法,没有实质的触须可以轻松穿过铠甲和刀剑的防护,直接吸食魔力制服对手。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但艾拉蒂雅只是左手一挥,便有利剑自虚空挥来,绕身一圈,将袭来的触手尽数斩断,“毕格拜护身剑!”而依然锁着对面灵吸魔的右掌上,魔弹正配合着护盾的属性而变幻着形状和颜色,马上便能准备第二次的激发   自己只是碰巧路过,无意参与此地的不知什么斗争……这种解释没有说的意义。只要怀疑便可动手,这就是这个魔界的生存法则!   最终幻化成飞燕形状的魔弹一击将扎基厄斯的隐藏护盾击穿,后者带着沙发向后倾倒,黑袍散开,露出下面病态的透明质的灰色肌肤和狰狞的口器,很有些狼狈地躲过这意料之外的反击。飞燕最终撞入天花板上,震得整个房间都抖了一下,石块簌簌洒下,装饰的餐碟也被一齐摔碎。与此同时房间两侧的暗门打开,左右各有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冲出,看来早就等候多时。艾拉蒂雅因此只能放弃继续追击地上的灵吸魔,两手张开,从早上便一直想释放的剜心魔弹终于出手,只见飞旋的冰锥正面撞上冲来的士兵,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贯穿铁甲,而后其内的魔焰爆发,两名士兵刚到半途便被烧得只剩下一簇骨灰。   身后的门在这时啪地一声被撞开,理所当然的也有士兵自来时的路包抄过来,看起来驾轻就熟,不知干过多少次这种黑吃黑的行当,兴许之前艾拉蒂雅所见的奴隶们就有这样的受害者。魔法所铸的护身剑比她先一步做出反应,呼啸掠过,一击便将整扇木门——现在能看到里面有铁板的夹心——和开门的士兵拦腰斩断,但下一刻一道更迅速的影子越过两者,眨眼间就到了艾拉蒂雅的面前。后者险些措手不及,幸而护身剑忠心耿耿地回防,挡下了这致命的突袭。   艾拉蒂雅瞪着近在迟尺的利爪,往常的战斗中从未有人靠近她自如此距离。袭击者正是门外所见的狼人少女,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取下身上的拘束服,还被蒙着眼睛,只能靠还挂着精液的鼻子和耳朵定位,连粗大的振动棒也还插在两穴里,每次动作都有淫水飞溅,尽管如此,挥下的利爪却依然致命,与护身剑交锋撞出魔力的火花。   艾拉蒂雅不敢大意,狼人族一贯远离文明,而能够不依靠深渊的庇护而存活的种族都小觑不得,更何况希儿已经实际证明过这个种族的能力。她抬手魔弹反击,但狼女竟在魔法剑上借力跃起躲避。艾拉蒂雅又瞄准向半空,但只打落一盏吊灯,后者已经在天花板上一蹬又跃去他处。仿佛身上的所有拘束和限制都不存在一般,狼女在墙壁之间来回弹跳,让艾拉蒂雅无从捕捉,甚至连护身的魔法剑都被耍弄得混乱起来,左右摇摆,无从决定攻击和格挡的方位。   这身体的反应速度真是太慢了。艾拉蒂雅啧声。但别小看人啊!   她高举右手,在其上汇集一个松散的气团,然后用力向地面一砸,顿时一道魔力脉冲向外扩散。   “呜?——————————”   脉冲荡过整个,丝毫不损伤座椅家具,狼女却一声悲鸣摔落在地。她身上没有伤口,只有私处的振动棒莫名启动了起来,一口气开至最大功率,瞬间击破了狼女忍耐的界限。艾拉蒂雅看着狼少女以一个四脚朝天的耻辱姿势落在地上,然后再也不能起身,只能大张着腿,耸拉着舌头地抽搐着,每次抽搐都将一阵淫水从股间喷出,而插在肉穴里的人工造物却只是更加无情地向着内部突进,带着几乎生出残影的震动,刺激着狼耳的少女发出更忘我也更煽情的浪叫。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不要乱想!总之,一如自己的所料,这种只是出于淫乐目的的魔导具不可能有什么复杂的启动流程,只要一道魔力脉冲便可以轻松远程操控,要怪就怪你跟了个糟糕的主人吧!看在希儿的份上,赦免你冒犯的死罪,但现在就给我……   艾拉蒂雅正准备用一发眩晕弹结束她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状态,突然一条触须从旁边伸来,缠住手腕,而身旁的护身魔神正不知受了什么干扰,摇摇晃晃,无法挥舞。   ——很烦人啊,下等生物。   她面色冰冷地转过头去,正是那个名为扎基厄斯的灵吸魔做出的干扰,一手指着魔剑,一手操控触须,还有另一个四方形的法阵在身后成型,法阵中间一道裂隙打开,从中探出让人不适的漆黑触手,仿佛由整个世界的阴毒构成,只要稍稍一碰,便能让人堕入地狱。虽然这本就是和地狱无异的魔界。   ——不过是在群奴隶前耀武扬威的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了不起到能在自己面前摆弄魔法?   孤傲的魔神只是扬手打了个响指。   ——法术反制。   瞬间法阵崩溃,裂缝闭合,刚探出个尖头的触手就这么被截断在半空,而后化成黑烟散去。未被成功消耗的魔力逆流而上,全部涌入灵吸魔的体内,就见它的脑袋突然如气球一般膨胀,然后,便连最后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地炸成了粉碎。   艾拉蒂雅看都没有去看那无头尸身的兴趣,左手再一拈,又自虚空中抽出一本银边黑皮的法典,隔空拂开,自书页上摘出一个繁复的术式,用掌捏碎。顿时一阵苍银的光辉包裹少女,等后续支援的士兵包围过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还在高潮里抽出的狼少女了。   ——秘法·星界跃离。   回到地面,艾拉蒂雅在那岗哨一般的贸易站外边重现身形,站稳,用半秒时间确认自己的位置,然后再从法典里摘出另一枚赤色的符文砸在地上,快步向远方离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是魔力缺乏症,一种她只听闻而没有亲身经历过的状况,如今这具身体和魔神之躯所有层面上都实在是天壤之别。当然,即便如此,杀死区区一个灵吸魔也不该消耗如此剧烈,大部分的魔力,都是消耗在了施展星界跃离,突破对方设下的反传送陷阱从地底逃脱出来之上。   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那是追兵触发了设下的陷阱符文。艾拉蒂雅连回头确认战果也顾不上,只是抱着摇晃的胸部加快脚步,感到头脑越发的昏沉,能代步的法术都一个念不出来。早知如此,也许就在那个地下室里迎敌会是更好的选择,那也是深渊魔神的一贯作风。但现在不行,不只是这具身体远弱于魔神时期的自己,还因为……   大路终于走到尽头,前方现出一条小巷,艾拉蒂雅想也不想就匆忙钻入其中,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追赶的士兵都还在遥远的地方,松了一口气,然后鞋底的高跟就在路边的碎石上打了个滑,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倾倒向前。   “!??——!?要、要去了?——!忍不住了呀啊啊啊啊啊————??!”   倒地的瞬间,少女纤细窈窕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了两下,然后就在一声尖叫里缩成了一团,甜腻的爱液决堤般从蜜裂泻出,将丝袜和身下的地面濡的湿透。   过往的人生里,艾拉蒂雅总有魔神的力量支撑,亦没有丰满乳房的拖累,从来没有在不平坦的地面上失去平衡的忧虑。但思考这些都已无益,摔倒的冲击不足以带来痛感,但足够打破了艾拉蒂雅一直苦苦维系的平衡,一直被理性和矜持压抑的欲情爆发,转瞬间燎遍全身。这欲情在自昏睡中醒来时就萦萦绕绕,被奴隶设施的光景激发,被浓烈的媚药熏香滋养,再于每一次与魔力共同流过血管时成长壮大,已然到了不可阻遏的程度,让刚刚还威风凛凛的魔帝少女,就这么在露天的小巷泥地上迎来了高潮。   ——哈啊?……哈嗯?……身体……好热……提不起力气……哈啊?……还、还想要……?   过于被压抑的欲情完全不是一次高潮可以满足的,艾拉蒂雅还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只感觉全身炽热得难以呼吸,小穴更是瘙痒难耐。磨蹭两腿也只是让胸口更加苦闷,艾拉蒂雅喘着煽情的热气,勉力翻过身来,看着胯间开合着的湿润小穴,虽然理智千呼万唤追兵随时可能会来,却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轻轻捏住了翘起的阴蒂。   “??————!!!!”   然后便立即又重新缩成一团,但放在下体的右手却像被黏住了一样再也不愿拿开。四方征战,以无匹力量令人敬畏的尊贵魔帝,此刻浑然放下了一切,在肮脏的泥地上一心一意地揉弄着自己独属于雌性的部分,于是小巷里便满是淫靡的呻吟和水音。   ——呜?……可恶……我在干什么啊……明明……明明还是随时会被追上的距离……自慰的停不下来了?……   ——但、但是……太有感觉了?……想要……想要比手指更厉害的?……   ——呜咿!?听到脚步声了!去、去了??————!   脚步声逐渐传来,混杂着盔甲的晃动,追兵正在靠近,在这没有遮掩的地方,只要到了巷口就能看见还在沉迷自慰的艾拉蒂雅。高潮在她想象到这点的瞬间到来,闷哼中黏稠的蜜液溅满右手,至高魔神的裙下已是一片娼妇也会嘲笑的狼藉。然后艾拉蒂雅终于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眼看脚步就要绕过转角,当下顾不得收拾,手脚并用地爬到墙边,用还沾着爱液的手指在上面写了个潦草的符文,然后翻身进去,墙壁便像水做的一样放其通行——简单的穿墙术——墙后是一片废弃的空地,无人占用,只是被随意地丢弃着垃圾,但艾拉蒂雅已经什么都在意不上了,靠着墙坐下,忍耐不住地马上重新将手指插进了蜜裂之中。仅仅自慰带来的快感不过助长了情欲的火焰,小穴贪婪地吸附着过于纤细的手指,一刻不肯放其离开。   “还没找到吗!?她杀了扎基厄斯大人,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哈啊?……哈啊?………敌人……就在墙后…………我却在自慰?……   艾拉蒂雅捂着嘴巴,贴着墙壁,一边搅着蜜穴一边听着对面传来的对话,明明该是心弦紧绷的状况,身体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什么?水洼?最近没有下雨吧?呜哇……竟然是淫水,还热的,虽然是特制的催情香吧,但才吸了几分钟就变成这样子,那婊子看着厉害,本质也是个很不得了的母猪嘛。”   ——混蛋……竟敢这么说……绝对饶不了你……但是……更有感觉了?……呜咕?!又要高潮了?!好厉害的高潮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还真是个漂亮的美人儿啊,脸好看,腰又细,胸和屁股都是我喜欢的形状,就算没有这些事也想上她一次试试看啊。”   “你这家伙,扎基厄斯大人才刚死,还有那么多弟兄都遭难了,竟然就说这种话…………不过也是,反正新的管事怎么也得过几天才来,要是抓到了的话,我们先爽一下,啊不,先惩戒一下大概也没什么问题吧。”   “是吧?嘿嘿嘿嘿。”   ——胡言乱语……异想天开……就凭你们这些家伙,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被你们抓到的……!   ——但是……如果被抓到的话……就不需要靠手指……而有真正的肉棒了?……   ——想、想什么啊!?那种事情,才没什么好期待的吧!?而且,现在这种状况被抓到了,可就真的完蛋了啊!   ——之前看到的牛魔的肉棒……真的好厉害啊……要是被那样的姿势侵犯的话……自己……?   ——快忘掉快忘掉快忘掉!我只要、只要让身体稍微冷静一点……这些出言不逊的贱民就都不过……   报复的心情和被侵犯的幻想交替浮现,衬托得肉欲更加甜美。于是一心只盯着自己小穴的艾拉蒂雅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蜜液早已把某些本就居住在这片空地的生物吸引了过来。   “呜汪!”   等惊觉的时候,一只半人之高,肌肉虬结的魔犬,已经在面前吐着舌头,喷着热气了。   “诶?……诶?……”   艾拉蒂雅一眼看到了它胯间完全勃起的阴茎。   “骗、骗人的吧……骗人的吧!?等、等等!?”   并且全然不顾少女的惊惧和抗议,魔犬已经把硕大的脑袋埋了下来,顶开僵直住的右手,径直舔在了溪水汩汩的蜜裂之上。艾拉蒂雅只觉得犬舌上微扎的肉刺一一拂过幼嫩的阴唇,一种自己手指绝对无法给予的触感涤荡开来,几乎只因此就要被送上新一轮的绝顶。   ——不行!只有这个!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她竭尽全力挣脱就此委身的诱惑,触电一般地把魔犬推开,用所剩无几的理智驱动身体离开,但是还在高潮中的四肢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力气,慌乱中高跟鞋还二度踩错了位置,于是刚刚起身便又再次向前栽倒,只是白白将屁股暴露给了兴奋的魔犬。魔犬低头舔去花阴上的蜜液,舌头上的倒刺摩擦过愈加敏感的阴唇,轻而易举高贵的魔帝少女送上又一次的高潮。艾拉蒂雅四肢一阵酥软,没有支起身子的力气,等晕晕乎乎地从这与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里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已被魔犬肮脏而强健的身体完全压在了下边,小穴边上抵有炽热的硬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   “诶?哎?住、住手!离我远点!我、我可是魔神啊!?要被你这种下等生物碰到什么的,那种事情我不允许!不允许的呀啊啊啊啊啊啊?————————!”   单纯的语言当然没有让不通人言的动物停下来的力量,而早就湿润到了极致的蜜穴更没有任何阻止魔犬进入的障碍,只是轻轻一捅,便直达了手指触碰不到的最深处,让少女惊怒的斥责,只到一半便成了高昂的尖叫。   ——我……竟然……竟然……   艾拉蒂雅瞪大了眼睛,瞳孔里焦点涣散,一半是因为这冲击性的屈辱。一半却是因为高潮的失神。   ——我……明明是魔神……明明是魔神……结果……被贱民碰了就算了……现在还……现在竟然还被流浪狗侵犯了……   魔犬丝毫不在意她的心境,只是专心地抽动着腰,要在犬生所遇最美好的腔膣里泄尽全部欲望,种下自己子嗣。艾拉蒂雅连把脸从泥地上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得一边忍受着迎面的灰尘,一边承受着身后的冲撞,然后更加屈辱地发现,明明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对象,身体却无可抑制地起了反应,于全身荡漾的满足感里,小穴节节收紧,不惧受伤地紧裹着兽类狰狞的肉棒,而子宫则进一步下沉——或者,按现在的体势,应该说成是上扬——配合着魔犬的长度,宫颈紧贴住阴茎的顶端,完全做好了接纳子种的准备。   并且更不幸的事情还在后边。   “嗯?你刚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好像是墙后面来的,要去看看吗?”   欢愉和屈辱交杂的恍惚之中,艾拉蒂雅又听到墙的另一边传来还未离去的士兵的声音,似乎听到了刚才的动静,就要往这边过来,而还在被魔犬霸占着身体的少女全然没有逃走的能力。被流浪狗侵犯就已经够悲惨了,要是再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被抓住……那样的事情,连让人想象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被药力和快感夹攻着,已经连只流浪狗都反抗不了的艾拉蒂雅只能动用自己最后唯一想得到的办法。   “汪?!汪呜汪呜?!汪呜?————!”   她把仅剩的力气倾注喉间,努力叫出了与发情母狗无异的声音。声音传扬开去的瞬间,有一道轻微的破裂声,划过了少女的心间。   “什么啊,只是流浪狗吗,真晦气。行了,快走吧,已经在这偷懒了够长时间了。”   然后,不知能否算得偿所愿的,墙后的士兵完全信以为真,很快,就传来了离去的脚步声。   ——混蛋……混蛋……明明不过是些杂鱼士兵而已……明明要对付他们应该一根指头都不用的才对……竟然……我竟然要学狗叫…………   ——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可是深渊魔神……这种事情绝对不…………哎!?等等!不要!去、去了?!   被少女的叫声煽动着,魔犬回应一声低吼,抽插的动作更进一步地加速,然后在最快的时候突然停下,腰部紧贴住白嫩的臀肉。艾拉蒂雅霎时感觉体内的异物急速地膨胀和升温,下一瞬间就有滚烫的激流迸射,冲破关口,灌入新生命的摇篮之中。于是子宫的饥渴终于得到抚慰,就像久旱得了甘霖,胸中的满足感在此刻升至了最高点,混着对怀孕的些许恐惧,连迟疑的机会都不给地将少女带到了前所未见的极乐之上。   “被、被射进来了汪?!被流浪狗的精液填满了汪?!被、被流浪狗侵犯到高潮了汪呜?——!”   于是艾拉蒂雅甚至忘记了已经没有模仿的必要了,忘我中一边继续淫艳地吠叫着,一边不自觉地抬腰将下身主动奉上,帮助身后的魔犬将自己的子宫填得更加满当,直至精液逆流,从小穴与肉棒的连接处溢出,混着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两腿之间。但是,正当她想要自暴自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却只惊愕地发现——   “哎?为、什么……还这么硬?为什么……还、还在射!?”   体内魔犬的肉棒丝毫没有变软的趋势,甚至还弹出了倒刺,勾着高潮过后愈加敏感的膣肉,给少女带去更加强烈的刺激。   “呜咕?!?又、又要去了?!又被流浪狗咿呀呀呀呀呀?————!!”   犬类的交配方式和类人生物非常不同,其雄性一次射精时常要持续半个小时以上,在那结束之前,阴茎将会伸出倒刺,防止雌性逃脱。不幸的,艾拉蒂雅第一次得知这个知识,便是在自己的亲身体验之中。   “等等?!不要?!放、放过我?!子宫?,子宫要装不下了?!又去了?!去的停不下来了?!!”   “汪呜?————!!!!!”   无人到访的空地里,少女和魔犬的交配还要持续很长很长时间。 第13章 第一幕第四章 矜持与骄傲   安退入房屋之间的缝隙,拉上兜帽,如一道阴影一般,看着面前的士兵霍霍生风地跑过。说是士兵,其实并没有制式的盔甲,只在要害处有护身的甲片,各自挥舞着刀刀剑剑,比起士兵,更有些像是匪盗。这倒让她有些故乡和童年的事情了。在若干年前,士兵还不意味着纪律严明和崇高牺牲,只要有自己的武器,能在领主那领份饷钱,便可以如此吹嘘,随意敲诈店铺和旅商。比起后面的波澜壮阔,这不太光辉的童年记忆倒更让她怀念。这提醒她世界的真实模样,永远不要抱持太高的期望,但也不必过分悲观——因为就算是那些匪盗一样的士兵,最后也还是打了场光荣的仗。   安闭上眼睛,再睁开,把回忆和随之而来的小小伤感都抛到脑后。那已都是没有意义的事物了。看着士兵在街角拐走,离开视线,她重新走回大道,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脚步悄然无声。现在是要去哪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连此刻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甚了解,但却不可思议地明白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忽如其来,没有道理的直觉,指引她在这座寂然而混乱的城市里左右穿行。百合色的少女横渡大道,钻过小巷,爬过矮墙,再微喘着气将一片挡路的废弃木箱搬开,最后抵达的,是一片没有出路,也因此无人造访的小小空地。   而后一眼发现在其角落里抱着膝盖,不时抽动着肩膀的黑发紫瞳女孩。   “抱歉,我来晚了吗?”安双手握持着等身高的银杖,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向着女孩靠近。   后者没有理会她。   “发生什么了吗?”安终于靠近到近处,缓缓地跪坐下来,用相同的视线高度,微笑着问。   “…………”艾拉蒂雅的脸涌上一片红霞,然后又把头埋得更低了,带刺地回道:“关你什么事。”   “是呢,确实不关我事呢。”而安只是保持着柔和的微笑,将银杖放落身旁后,轻轻抱住了女孩的两肩,“所以很抱歉,只能给你这样微不足道的安慰。”   “——!?”艾拉蒂雅却仿佛被烫伤了一样向后跳开,甩开少女的双手,“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仍然不习惯为他人所触碰。   “太好了,看起来还有站起来的力气。”安依然不见恼怒,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神情。她拎着银杖站起来,艾拉蒂雅这才发现她身高还要比自己矮上些许。“那么,可以跑吗?”   “小看谁啊!?”艾拉蒂雅恶狠狠地瞪着她说——不知该不该庆幸,这身体真是越来越习惯性爱之事了,雄犬的侵犯丝毫没有温柔可言,但现在也只剩下了快感的余韵,虽然这也是她绝对不会承认的事情——随即觉得自己态度太恶劣了些,才把视线移开,软化声音,“……要干嘛?”   “这座城市吵闹起来了呢。”安看着天际,“早上的时候还安静的像坟墓一样,但刚才开始突然满布人和金属的声音。我看到街上满是士兵,从人群和房屋里拖出女性带走,看起来残酷的一视同仁,但我隐约觉得他们是在找你。我猜错了吗?”   “……可能是我干掉了他们不少人吧。”艾拉蒂雅把视线偏得更开了一点,“这里的奴隶贸易向来有当地领主的参与,所以不仅是被豢养的私兵,连城防卫队也被吸引过来了吧。”   “原来如此,很厉害呢。”安说,也不知道在指什么。   “知道了就快点走开点吧,这里迟早会被找到,被卷进来了遭遇什么我可不管你。”   “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艾……艾莉丝。”艾拉蒂雅犹豫了一会儿,抛出了个假名。   “好的,艾莉丝,你说的对,在这里迟早会被找到,该跑了。”于是抓起艾拉蒂雅的手便向出口而去。   艾拉蒂雅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就这么带着走了,金发女孩的力气比预想的更大。“哎?喂!你……”她立即就想出声抗议。   然后话到一半,便在空地的出口处遇上一组两人正搜索到这边的士兵。安二话不说,右手一甩,银杖顶端的十字在空中划过半个圆周,吃尽离心的力量,而后重重砸入当先士兵的面门,当即砸得面门凹陷,血浆迸溅。后面的另一位士兵为这突然的变故愣了一下,而后下意识地扑将上来,才到半途就被艾拉蒂雅的魔弹击毙。   “谢谢。”安边说边掏出纯白的手绢,拭去杖上沾的鲜血。   “不是‘谢谢’吧!?你干什么啊!?疯了还是傻了!?”艾拉蒂雅这才把抗议的后半句说出来,“你想要什么!?管这些闲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没有好处,现在我也都脱不了身了呢。”但她只是回眸一笑。   “你……!”艾拉蒂雅没脾气了,但还是甩脱了被牵着的手,“我自己能跑。”   “好的,失礼了。”   但两人没能顺利回到大道上。刚刚处理完两个先头的士兵,没过拐角,就不巧撞上一整队的士兵——这整片区域似乎都已遭到了封锁——远距离的魔弹只干掉打头几个,后面的指挥官立刻顶起了抗魔的大盾。艾拉蒂雅用回旋镖形的魔弹从后面爆了那指挥官的头,但剩下的士兵就实在没时间处理,由安将银杖往地面一砸,落地处强光迸发,晃花了众人的视界,这才得以脱逃。   两人向着错综复杂的巷道网络的更深处逃去。艾拉蒂雅跑得咬牙切齿——这对一直用魔力飞行和传送的她来说也是项新奇的运动了——而安沉默地伴在身旁,在踏过不平的地面时提前一步伸出手搀扶,阻止了前者的一个趔趄。艾拉蒂雅没有道谢,没有余力,也落不下脸面。两人幸运摸到一队士兵的背后,不用语言交流,便默契地一人发射魔弹,一人挥舞银杖,转瞬将他们全部击倒。但这不过杯水车薪,周围的士兵似乎无穷无尽,消灭一队又来一队,逃离一队又见一队,其间夹杂的队长级人物更是让她们大吃苦头。不多时少女们就被逼到了死路,胡同尽头高墙耸立,而周围全是铁靴奔驰的声音。   ——即使有穿墙的术法,这么过去也不过是自投罗网而已。   可恶。艾拉蒂雅咬着指甲,一半是因为苦恼,一半是因为魔力缺乏的痛苦,这同样是之前的她从未有过的感受。明明不过是些杂鱼而已,要是没有那个诅咒的话,不过是一个广域魔法的事情。而几乎整个人生都是这么处理问题的魔神少女完全想不到其他应对困难的手段。   没有力量,自己竟然无力至此……   “到死路了呢。”而安即使在这时候也不见得惊慌。   “是啊!到死路了!但是是你自己要管闲事卷进来的所以可别抱怨!”艾拉蒂雅满心烦躁。   “嗯,是的,是我要掺和进来的。”安淡然地点点头,“不要抱持太过美好的期待,但也不必过分悲观绝望。”   “什么?”   “没什么,唤起勇气的咒语而已。”安说,然后一把掀下黑色的斗篷,“所以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于是艾拉蒂雅看到如金色瀑布的长发散落,盖在瘦弱肩膀的披肩上金色的太阳纹闪耀,而再下方是一身绝不会见诸于魔界的纯白法衣,从脖颈到脚踝包裹着少女娇柔的身姿,每一处衣摆都以金和银线绣着护身的符文。“抱歉,我也不想穿得这么显眼。”在艾拉蒂雅来得及说话前,安理理发鬓,对着这边莞尔一笑,“不过魔界的空气好像对人类有害,只能仰赖这件圣袍的保护的样子。”   “你、你是人类……?这是……圣力……?为什么……?”   安已经举起银杖,杖顶光辉普照,与之前纯粹干扰视线的不同,这光辉柔和却又充满力量,只是一个照面,就将身后追来的整队士兵蒸发当场,连领头举着大盾的队长也未能幸免。这正是只会出现在人类和天使身上的,名为圣力的力量,与魔界生物作为生命来源的魔力如水火一般不容,比任何火焰和雷电都能对彼此造成更大伤害。转瞬后地面上就只剩下一地无主的武器和盔甲,安收回银杖,紧接着马上,就把之前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袍罩到了艾拉蒂雅的身上,“我会去引开他们的,艾莉丝就找机会先逃吧。”   “等等啊!”艾拉蒂雅终于回过神来,抓住就要离去的安的手臂,“为什么啊!?为什么一个人类会出现在魔界!?为什么人类会要帮我!?现在还……现在还要替我做诱饵!?”   “为什么呢……”白袍的少女点点下巴,思考了一瞬,旋即便露出与之前每一次答话时相同的,完美无缺,却也什么都不包含的微笑,“大概是有一些理由吧,不过既然生在这么一个疯狂的世界,又何必一一计较呢?”   然后不等艾拉蒂雅回话,便将后者向墙边一推,独自向巷道的另一边走去了。也许是圣力的缘故,少女小小的背影,此刻在这逼仄的世界里仿佛太阳一般耀眼,仿佛这从来没有太阳的魔界,万年以来第一次旭日东升。艾拉蒂雅来不及阻止,也找不到阻止的理由,只听到墙壁另一边此起彼伏,惊怒交加的呼喊。   “好痛!?发生什么了!?”   “是、是圣力!人界入侵了!?”   “扎基厄斯和第六贸易站也是被这么毁的吗?”   “不知道!总之快追!不能让入侵者跑了!”   ——我,这是,被一个人类救了?   艾拉蒂雅裹着前一刻还在他人身上,沾染着与自己不同的体香的黑袍,呆立在原地。这什么啊!?完全不能理解!她是傻子还是疯子?救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知道名字不过一刻钟的魔族?尽管没有亲身参与过,但艾拉蒂雅也有所耳闻魔界和凡界间连绵的战争,相比魔界的险恶,后者的优渥环境一直受到许多远离权力中心的魔族的艳羡,并屡次试图加以夺取,而人类,以及其他的凡界种族们,则以惨烈的鲜血一次又一次地加以击退。魔界这边先不论,对那边来说,魔族应该是有着血仇的敌人才是啊?   那么不小心把自己当成同类了吗?不对,虽然常魔族和人类非常相像,但自己已经清楚地展示过魔力了,能用圣力的家伙绝不可能认错的才是。那么是陷阱?哪有这种自己都搭上了,对象还平安无事的陷阱啊?是有求于自己?但她又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和能力……啊!没法理解!总之是你自己要送死的,可和我没什么关系!   横竖想不出答案,艾拉蒂雅索性放弃了思考。本身,洞悉人心就不在她的权能里,更是从来没想过要以此进行统治,作为自己王座基石的仅有力量而已。没错,自己只要有力量就行了,在这个魔界,只要有力量就行了,所以当务之急只有解除诅咒,取回力量而已,根本不是在乎一个蠢女孩想了什么,做了什么,又会有什么下场的时候。顶多等我取回力量了,要还没死,就来搭救你一下吧……   周围也听不到声音了,似乎所有的士兵都被吸引走了,正是一口气离开,永别这座讨厌的城市的时候。   ——我,被一个人类救了。   但、但是,就算自己赶过去也做不了什么吧?这身体的魔力已经不剩多少了,就算曾经是魔神,现在也发挥不了多少的战力。当然还没有圣力女孩强。赶过去的话也不过是多送一个。放宽心吧,那女孩还长得挺漂亮的,就算是人类,应该也舍不得直接杀掉的,顶多就是抓起来,拷问一下……侵犯一下…………做成奴隶………………什么的……总是能,活下去的嘛……   ——我,竟然,被一个人类救了。   “混蛋啊!我可是魔神啊!怎么能被人类救啊!?”艾拉蒂雅突然撤去穿墙术,然后一拳锤在原本的坚实墙壁上。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深渊魔神,凌驾所有生物的完美存在,区区人类,应该和其他魔族一样臣服自己的才对!要自己现在欠这么一个人情,还不如死了呢!   还有那些追击的奴隶主和士兵也是!不过都是些杂鱼而已!可别以为光靠数量就能吓退堂堂魔神啊!   “秘法·瞬间炼成!”   万法秘典自半空显身,书页无风自动翻开,艾拉蒂雅近乎粗暴地从中扯下一整张拍在墙上,而后地面震颤,房屋崩塌,土石落到一半便又被无形的力量拉起,在艾拉蒂雅身旁一左一右汇聚成威严的石蛇,对应着少女手指的动作起舞,轻轻摆尾,便将靠近的士兵震得粉碎。周围开阔起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明亮光辉又一次映入艾拉蒂雅的眼帘,这么短的时间,安并没能跑出多远,但已经吸引了一大群的士兵,正在包围圈中左右四顾,然后理所当然地看到了这边的变动,看到了一直用于掩藏身形的大片民房,全部被艾拉蒂雅炼成了自己的护卫。   “哎?为什么……?”她露出一副惊讶和困惑参半的表情。   “哼,逃跑不合我的作风而已。”艾拉蒂雅只是双手抱胸,做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别弄错了,一直在碍手碍脚的家伙可是你,赶快从这里消失。”   “……我明白了。”安也不争辩,点点头,重新换上微笑,向着艾拉蒂雅的方向跑来,后方立刻有士兵给十字弩装填瞄准,但刚刚抬手就被呼啸飞取的石龙咬成两段。而安同时挥动银杖,一道光枪自上空成型,扎入艾拉蒂雅的身后,将正要在那里结阵的士兵蒸发。   “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汇合吧。”擦肩而过的瞬间,安说,“如果艾莉丝没到,我会回来找你的。”   “哼,谁管你啊……”艾拉蒂雅只是低头一嗤,然后指挥着石蛇重砸地面,激起漫天尘雾。尘雾消散,人类女孩的身影也消失不见,而周围已被种族与着装不一的士兵围得水泄不通。没有打招呼的必要。若说在这魔界有所怀疑便足以出手,那现在早就可以称得上死仇了。石蛇再从地底钻出,直达人群后方,将一名悄然施法的法师在空中咬成碎片,另一只则回守少女身侧,挡下齐射的弩箭。指挥者估算出石蛇的威力,派出一排全身重甲的魁梧士兵齐步逼近,艾拉蒂雅只是打个响指,巨蛇张口,现出喉咙里的石英结晶,然后声波激震,隔空便将重装士兵全部震得七窍流血。   她于奔逃中观察过追兵的模样,该说不愧是时常与人界或其他魔族起冲突的尼贝拉城吗?士兵的装备即使简陋却样样俱全,一个小队里无论面对魔法还是物理伤害都有相应的对策,是以艾拉蒂雅也不得不在迎战前选择两者兼备的召唤物炼成,为此的代价则是付出大量的额外魔力。这曾经并不算是个缺点。深渊魔神的魔力量胜过所有魔界生物的总和,可那都已经和真正的魔神之躯以及淫乱的诅咒一同留在了寝宫里的水晶棺内,现在的艾拉蒂雅,只是和区区灵吸魔对抗一轮便会感到头晕目眩,牙齿发颤。   现在能操纵这两只石蛇,不过是动用了唯有现在能用的隐藏储备而已。   ——精……   ——可恶!不想说出那个词啊!   ——精液。   不知是不是灵吸魔的媚药的缘故,从在地下开始子宫就一直很不受控制,被魔犬内射了以后更是死死地锁住了宫颈,不给艾拉蒂雅清洁的机会。虽然也多亏于此,即使奔跑颠簸了那么久以后,当时的精液也还一点没洒地装满了整个子宫。魅魔们素来以将精液转化为营养和魔力的能力而闻名,而这具出自最古老的魅魔之手的身体自然也有同样的机能。虽然很不想用。   当然不想用了。那种恶心,下流的液体,不要说是流浪狗的了,什么雄性的艾拉蒂雅都不想碰,至于被射到体内以后,更不用说还得用子宫壁膜去吸收,转换成魔力,然后以心脏为中转运输到指尖什么的了。仅仅是想想艾拉蒂雅就觉得嘴里涌上一股腥烈的味道,现在就想干呕出来。   可是,可是啊!   要是在这里逃跑了,那才是再也谈不上矜持和自尊了啊!   战斗继续。艾拉蒂雅再度向远方的士兵喷出一轮致命的声波震击,逼着其间的指挥官提着抗魔大盾亲自出来挡下攻击,于是石蛇立即腾跃而起,自空中跃过重重阻隔,一记舍身冲撞将身先士卒的勇士碾碎在地上。指挥者倒下,周围的士兵立即一阵动摇,但同时石蛇也耗尽了魔力,重新散成一滩毫无价值的碎石。   ——混蛋啊!都让我干出这么屈辱的事情了!结果就换回这么一点魔力!   艾拉蒂雅心中悲愤地大叫,脸上却依然冷静,马上右手一握,启动早早设在碎石中的爆炸符文。顿时一道炽烈的橙光覆盖眼前,热浪爆发,近百名士兵被此一瞬扫去,只留下半熔的通红地面。一位牛魔族的战士看起来仍不死心,还想捡起只剩一半的抗磨大盾,接过指挥的职责,刚刚弯下腰就被另一条石蛇垂直俯冲碾成肉沫。艾拉蒂雅再操纵着石蛇回到身边,盘旋一绕挡下零散的箭矢,然后竖起食指几个精确的点射,漆黑的魔弹就将隐蔽处的弓弩手依次贯穿。但这也是极限了,子宫里又一阵空虚感升起,被魔犬强行注入体内的“资源”已然消耗殆尽。再怎么法术精妙技艺高超,再怎么能忍受屈辱,魔力不足就是魔力不足,这世界就是这么无趣。      于是艾拉蒂雅伸手抓住石蛇的身躯,因为魔力缺乏而愈发沉重的手指还打滑了几下,终于抓稳,便于又一次聚拢的包围圈中随着这临时的造物一起腾飞出去。算着那女孩应该已经脱离包围,而士兵们受了刚才的伤亡也很难再组织进一步搜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座城市的城防感觉比预想的弱了不少——现在撤退便算不上逃跑。只是重整态势而已,重整态势!艾拉蒂雅一手攀着石蛇,一手捂着小腹,感觉这具身体的核心已在全力运转,但要再度魔力充盈恐怕还需二十小时以上。      真麻烦啊……      到时候是直接出城秋后算账还是现在就报复一下这个城市呢?……      她看着士兵们逐一自脚下掠过,胡乱地丢出武器也威胁不到空中的自己。算了,都是些渣滓而已,现在的身体威胁不到此地的领主,只杀些底层士兵根本没有意义,无从谈论报复。少女正如此想着,眼看就要彻底甩开追兵,突然一道炽热的剑气从旁扫来。      “!?”      艾拉蒂雅预知危险提前松手,然后在坠落中看着在士兵的包围网中反复穿梭也没有丝毫伤痕的石蛇就这么在空中爆碎。她狼狈地落地,翻滚两圈,身边冒着烟的石块如雨般洒落,那是石蛇的残骸,失去了艾拉蒂雅的魔力支撑,现在不过是普通的石块而已,被不知来源的硫磺火烤得发黑。艾拉蒂雅撑着身体站起,紧紧盯着面前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      下一刻这不知属于哪座民居的外墙就被一击粉碎,炽热恶臭的气息从后奔涌而出。艾拉蒂雅不待其正体出现,之前用过的毕格拜护身剑又从虚空里飞出,同时抬手咬破食指,用鲜血补上欠缺的魔力后,混着猩红的魔弹与半透明的魔剑一同击出。但对灵吸魔效果拔群的护身剑只被一击就劈散成碎,而魔弹更是才到半途就被热风蒸发,墙壁继续崩塌,露出了其后袭击者的全貌。那是一只常在人界的民间故事里出现的恶魔形象,将近三米的身高,皮肤通红,头生双角,满口尖牙,背后一对破破烂烂的肉翼,黄绿色的火焰在眼眶里燃烧。   啧,恐虐魔,人间流传的恶魔形象的来源,以强大的肉体和卓越的抗魔力著称的种族,即使在魔界也是难能可贵的战士人选……哼,虽然也只有作为战士的价值就是了。是对现在这具身体来说最麻烦的对手,即使魔力满盈恐怕也难以战胜。即使如此,束手就擒仍然不时艾拉蒂雅的风格。她紧咬银牙,右掌对向地上石蛇的遗骸,指望在已经化成一滩凡物的碎石里找到些许自己还能利用的痕迹。拼死的意志似乎起了作用,本该早就失去行动力的石蛇因此不可思议地动弹了一下,但马上赤红皮肤的恶魔利爪一挥,实质的炎刃扫过身侧,就将刚有了动静的石蛇熔成一滩废浆,同时头顶紫黑色的法阵展开,迅捷的触手从中刺出,捆着艾拉蒂雅的手腕,在其反应过来之前便吊起在了半空。      “咕……!”艾拉蒂雅奋力挣扎了一下,但看似柔软的触手实际坚韧的无法撼动,再抬起头,身高将近自己两倍的大恶魔已然到了面前。   “真是干得不错啊。”恐虐魔咧着满是尖牙的嘴角,即无得胜的喜悦,也没有对艾拉蒂雅所致的混乱的恼怒。它的声音沙哑刺耳,每个音节都会从喉咙里吐出一团硫磺火。“区区常魔族。”   因为天性缺陷而只能作为战士的种族还真敢说啊。      “那么等到区区常魔族魔力耗尽才敢显身的又是什么?”艾拉蒂雅即使被控住双手,吊在空中,仍然高傲地扬起下巴,说,“我干掉了你大半的同伴。”   “哈哈哈哈,那些杂鱼连炮灰也称不上,不过是‘筛选’而已。”对此恐虐魔只是大声嘲笑,硫磺火不住地在嘴角升腾,“帮我找出有意思的对手,值得被侵犯的女人的‘筛选’呀。”   然后用手指勾着少女的衣领,将精小华丽的连衣裙一把扯下。   “————!?”艾拉蒂雅立即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不介意被看到裸体是一回事,被强行剥下衣服又是另一回事。白皙娇柔光洁无暇的酮体就此被暴露在空气中,迎着对手戏谑的视线发出微微的颤抖,让艾拉蒂雅一时感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又或者早就是如此也说不定。   “呼呵呵,还真是方便拆卸的包装呢。”恐虐魔桀桀笑道,粗大的手指摩挲着少女相比之下过于小巧的下巴,然后顺势一路抚下,将那对饱满的乳房握入掌中,“以及这可看起来比想象中还可口呢。经不起殴打的皮肤,没有力量感的腰肢,以及除了吸引雄性外毫无意义的胸部和屁股,真亏你特意为我辛苦把这样的佳肴送过来啊,我会好好享用的。”   艾拉蒂雅咬紧牙齿,身体随着乳房的揉搓中不自禁地扭捏着,仍然硬起声线,“少自以为是,怎么可能……!”   “是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呢?”恐虐魔说着就用往少女的乳头上打了个弹指。   “咿?!?”艾拉蒂雅立即在一声娇吟中弯起了腰肢,乳头竟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完全勃起,稍一触碰就有电击般的快感。这个反应极大地愉悦了恐虐魔,它再将乳头夹在指尖,轻轻摩挲着最敏感的顶端,接着用拇指摁下,捏成各种形状,最后再突然往外一扯,拉到极限处后松手,欣赏它啪的一声回弹,早就苦闷地闭上了眼的艾拉蒂雅便骤然一缩身子,纤细的玉腿在空中一阵无助地乱蹬。   “然后,下边又如何呢?”心满意足的恐虐魔右手继续往下,食指向着私处一探,然而轻而易举地整根没入了狭仄的小穴里,只发出一声噗扭的水声,“什么嘛,这不都完全是一副准备好被侵犯了的样子,这个湿度,还在战斗中你就想象着自己落败的情形而开始发情了吗?”   “才、才不是……呜?——”丝毫不逊于寻常肉棒的手指在体内翻绞着,艾拉蒂雅刚刚从胸前的苦闷逃脱,又得忍受媚肉传来的快感,只能凭着惯性做出下意识的否定。   “这还真是让人伤心呢,明明还没看到合适的强者就成了这样什么的,只要是雄性什么都可以的母狗可是会掉价的呀。”   “不是!不是的……!我……咕呀??——————!!”为了逃避快感而扭动腰肢的举动反而更加加剧了侵入的手指对媚肉的刺激,挣扎中尿道口和敏感点都被无意识的划过,又被母狗一词勾起了不过数个小时前的遭遇,于是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蓬爱液滴答落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仅仅被手指玩弄着,在敌人面前抵达了宣告败北的第一次绝顶。   “吸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呢,这个小穴,那么想被雄性满足吗?”但恐虐魔无情地更进一步加大了手指了动作,这次找准了腔膣的走向,直接对着最深处的子宫口捅了上去,“那就一口气给你喂个够吧。”   “咿??——————?!!!”艾拉蒂雅第一次的高潮尚未结束,就又被强硬地顶上了更高的绝顶,身体的颤抖加剧成了痉挛,唯二能活动的两腿扭至不自然的姿势,股间第二蓬的爱液直接在空气中喷洒成了一片水雾,升腾起一片甜腻而煽情的气味。少女嘴角拉着涎水,头颅一时失神地歪到一旁,面庞也为美丽的长发盖上,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大恶魔一副戏谑的表情。   “混蛋!要做就快点做吧!”她恼羞成怒,尖声叫道,“反正雄性都是这幅德性!早就习惯了!才不会怕你……”   “也好,我也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事情。”恐虐魔说着解下裙甲,其下的巨物顺势昂起,看得艾拉蒂雅又是脸色一白。   这、这什么啊!?比牛魔的还大,都和奥杜族的差不多了!不可能的!这进不来的!办不到的!我…………然而不等她多想,就被恐虐魔抓着脑袋按倒,只有屁股翘起的伏地姿势下,很快就感觉到身后有惊人的热量接近。   ——啊,又要被侵犯了……   奇妙的心情自胸中涌起,艾拉蒂雅一时分辨不出那是恐惧还是兴奋,只是下意识地放松了下体的膣肉。   “————————!?!?!?!?”   但随即传来的感触却超出了她一切的预想。恐虐魔雄伟阳具插入的,竟然不是早就蜜液涟涟的淫糜小穴,而是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柔嫩后庭。   少女的表情瞬间就崩溃了。   “你、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啊!?”艾拉蒂雅一瞬间露出了扭曲的惊恐表情,被身后还在持续增大的扩张感驱策着向前逃离,马上就被拎着后颈抓了回来,只能徒劳地用手拍着地面,吐着语无伦次的话语,“那里,不是的!不可以的!!”   “毕竟你看起来早就被别的雄性侵犯过不止一次了,而老子可没兴趣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恐虐魔在后面咔咔地笑着,按着少女的后脑,继续将粗大的阳具向不合尺寸的菊穴里送去,“不过真是意外啊,还以为会更惨烈一点呢,这不是相当能做嘛,肠壁又滑又有弹性,十分主动地紧紧缠上来了。你是这里也被调教过了,还是生下来就是这么个适合被干的屁股?”   “不是、咕、噫、啊、啊啊啊啊?——”艾拉蒂雅几乎发声都被卡在喉咙里,只能大睁着眼睛,眼看着自己那连排泄行为都还没做过的菊穴,就这么被一点点撑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强烈的扩张感带来的却不是剧痛,而是更让她慌乱的,几乎要使人窒息的激烈快感。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